当我踏进那间律师楼
了解下星期该做的一些事务.

看着她一样又一样地交代
我听傻了.
又得说些母语以外的语言 我怎么应付得来.

然后还有一大堆的文件.
记录号码,记录日期,记录代号... ...
我看得更傻了.
我怎么会答应这一份特别工作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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